中文名称:"林中漫步"-比尔.布赖森游记六种
英文名称:A Walk in the Woods
资源类型:MP3
发行时间:2004年
地区:美国
语言:英语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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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检测软件软件:KV2005
版本号:9.00.607
病毒库日期:200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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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最受欢迎的旅游作家––比尔‧布赖森
比尔‧布赖森是享誉英语世界的旅游文学作家。他1951年出生於美国衣阿华州,毕业於美国德雷克大学。在22岁的时候,他离开祖国来到了不列颠这个梦想中的翠绿岛屿并定居下来,一住就是20年。比尔在舰队街任职於《泰晤士报》与《独立报》,同时也为《纽约时报》、《君子杂志》、《GQ》与《国家地理杂志》等刊物撰文。在语言学方面着有《麻烦词汇字典》、《母语》、《美式英语》等,皆为非学院派的幽默之作,获得很高的评价。
在英国居住20年后,比尔準备带妻儿返回祖国。就在离开英国之前,他重新背起行囊,坚持要看她最后一眼。《哈!小不列颠》就是他这次环岛之旅的成果,它幽默、温馨,随处可见比尔出於爱恋英国而开的可爱玩笑,以及充满机敏与詼谐的生活描绘。《泰晤士报》因此而告诫读者要躲起来读这本书--"否则,你可能会因为爆笑得太厉害或持续喫喫傻笑而吓着了别人。"这本书得到了多家书评报刊的好评,更被英国《好书指南》选为20年来最佳好书。
20世纪70年代初期,比尔就曾经与朋友结伴横越欧洲,以寻求啟示、啤酒与浪漫。20年后,不再年轻的他决定重新经历一次在青春太平岁月中所走过的旅途––行囊中仍旧是地图和旧衣服,可是却多了一份锋锐的机智。这次欧洲重温之旅,一直都波折重重,可是比尔这位"能够从冷腻黏湿的睡袋中扭拧出幽默的奇妙作家"透过他的谐謔之眼,传达给我们一份深情、妙趣横生的旅游记录--《欧洲在发酵》。我们可以跟随他的脚步,从北地的冰封雪漠,行经欧洲一些最富历史意义的名胜,一路走到伊斯坦布尔的狂乱喧嚣,了解一个别样的欧陆世界。
人到中年,怀旧难免。在20年的别离之后,比尔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借来母亲的雪佛兰,驶上绵绵无尽的州际公路,比尔开始了他横越美国的旅程。在夹杂着陌生、矛盾、无聊和惊喜的过程中,他找到了原以为早已失落的大陆,也在打开心门之后看到了真实的美国。《一脚踩进小美国》借用旅游见闻的形式,抒写着忧伤的回忆。比尔在书中以浓重的笔墨刻画他那有点"疯狂"的父亲,让我们在笑过后体会他对父亲的缕缕深情,和对童年生活的无尽怀念。
比尔‧布赖森之所以能在20世纪的旅游文学中占据一席之地,是因为他擅长用不同的眼光来看待他所游历的世界,他真切地捕捉到了一个旅人的内心感受。他的尖刻加上他的博学,让他的文字充满了智慧、机敏和幽默,让你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些国家的风俗民情,也让他自己成为目前活在世上的最有趣的旅游文学作家。
1995年酷热的9月,一个肥胖邋遢的中年男人,穿着灰扑扑的鞋子,夹着两个热带的腋窝,开着一辆向母亲借来的老雪佛兰车跑遍了美国。在1万多英里的行程结束时,他还剩下68美元和一条乾净的内裤,比尔.布赖森说:“很少有旅行比这更好的了。”
有些人似乎是注定要跑来跑去的,除了旅行写作的实利考虑,旅行对于比尔.布赖森几乎是“海妖发出的蛊惑之歌”。21岁那年比尔.布赖森跳上冰岛航空公司的飞机,从美国爱荷华州飞到卢森堡,随即从挪威的汉默菲斯特步行到伊斯坦布尔,经历了4个月的背包旅行。1973年布赖森第一次来到英国,几乎是第一天,布赖森就意识到这是他想继续呆下去的地方:处处都是和他一样的左撇子!他找到了一份在医院里照料轻微精神病人的工作,与一位漂亮的护士结了婚,1977年比尔.布赖森定居伦敦,开始为《泰晤士报》和《独立报》工作。1995年,比尔.布赖森和他的英国妻子辛西娅决定让他们的四个孩子换一换文化环境,而此刻盖洛普调查表明有370万美国人相信自己曾经被外星人绑架过。布赖森说,“很显然我的同胞需要我”,由此带着妻儿回到美国。
在离开英国之前,布赖森坚持再看她一眼,《哈!小不列颠》就是辞行的作品。《一脚踩进小美国》是初回美国的旅行,《发酵的欧洲》则是对20年前的欧洲之行的精彩回忆。
与布赖森崇敬的旅行作家保罗.特鲁克斯相比――这位老先生的风格是坐着火车旅行,事无巨细将旅途记录下――比尔.布赖森所擅长的,是板着面孔说笑话的英式嘲讽。他从来不把自己看成是真正的旅行作家,他说真正的旅行作家都得冒险,睡硬地,而他自己总是睡旅馆。事实上,在他的书里也大量描述了旅馆、女侍、酒馆以及自己喝多了的经历,特别提醒人们不要得罪女侍,因为她们对待讨厌客人的方式是往他的食物里吐口水。
作为在英国生活二十多年的美国人,尽管布赖森声称英国文化对他影响至深,然而美国本性难移,在他的书里,英国式的睿智幽默和绝不怕粗俗的美国式搞笑是一起出现的。
在多佛尔的晕船,“我承认,我的水性不佳,我连坐上踏板船都会晕船。渡船是那种容易翻覆的类型,加上我的生命是托付给一家记得要把船头门关上这件事上有显着瑕疵记录的公司,这些事实更没法帮助我改善情况。忘记关上船头门相当于你忘了脱鞋就进了浴缸。”
在费城迷了路,“感谢上帝,这显然是一个可以为一包香烟送命的地方,心惊胆战地找回高速公路时,我一直不曾或忘这个事实,到找到路的时候,与其说我是从牙缝中吹口哨,不如说是从紧绷的括约肌中唱歌了。”
“有些人根本就不应该准他们在火车上睡觉,或者如果他们睡着了的话,也应该小心地给他们盖上一块防水布,恐怕我就是这种人。过了某些不确定的时间后,我在一阵叫春似的鼾声和双手短暂而狂乱的挥舞之后醒了,把头从胸口抬起来,却发现自己陷入在从胡子垂到皮带的一片口水网中,有三个人用一种奇异的冷静态度注视我。至少我没有像平常的那种经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一群瞠目结舌的小小孩盯着,他们发现这个滴口水的庞然巨物还是活着的时候,都会惊叫奔逃。”
在《发酵的欧洲》里,欧洲显出超现实的夸张可笑:“意大利人开车因为太忙而从不顾及车前路况。他们忙着摁喇叭,忙着做各种夸张的手势,忙着阻挡别人超车,忙着做爱,忙着回头教训后座的孩子,还忙着大吃比板球球拍更大的夹肉面包。而且茶馆农场是同时做着这几件事情,结果,当他们首次注意到你的时候,你已倒在他们车后的路上,出现在车的后视镜里。”挪威电视的差劲,令人昏昏欲睡;英国人忙着铲除他们珍贵可爱的灌木树篱笆――“没有它们,英格兰只不过是有许多尖塔的印第安纳州”。
布赖森有一种“从潮湿的睡袋里拧出来的幽默”,面对差强人意的事实,他能领略有缺陷的美。虽然如此兴致盎然地读布赖森,但我们大多数人的愿望恐怕还是周游世界,不写游记吧?
在英国待了20年后重回美国,比尔.布赖森决定走一遍2100英里长、从佐治亚绵延到缅因的阿巴拉契亚山间小道(Appalachian Trail),以此重新认识一下他的祖国。那条路上有壮美的风景:寂静的森林和明亮的湖泊。对于像布赖森这样有漫画天才的作家来说,它为他提供了无穷的机会,去感受他同胞中的那些“沉默的大多数”。
美国畅销书作家比尔,布赖森1997年底出版了《林中漫步》。书中,他生动地描述了自己的阿巴拉契亚小道之行。这是他在乔治亚州一段行程的有趣片段。
林 中 漫 步
比尔·布赖森 编译/盛林 (〈看世界〉 99·6)
我们全家迁居新罕布什尔州汉诺威市之后不久,我决定进行阿巴拉契亚小道的徒步旅行。我准备用6个星期完成第一段行程,定于3月初飞往乔治亚州首府亚特兰大,从斯普林格山进入阿巴拉契亚小道。
阿巴拉契亚小道是世界上最长的步行山道。它起自美国东北部缅因州的卡塔丁山,向西穿过阿巴拉契亚山脉,蜿蜒伸展至乔治亚州的斯普林格山。小道纵贯14个州,通过8个国家森林、6个国家公园、60个州立公圆和野生动物保护区,全长3360多公里。小道共有500多处出入口,每隔一二十公里备有三面有墙的掩蔽棚供行人休息野营。每年平均有1200人试图连续走完小道全程,只有不到200人能在一个季节内完成此行。而多数人只是利用周末或假期进行一两天或较长的远足。
阿巴拉契亚小道的徒步旅行不仅漫长艰苦,而且充满危险。和我谈话的人几乎每人都能讲述一两件使人毛骨悚然的有关故事,例如:一位远足者深夜走出帐篷小便,一只猫头鹰突然向他猛扑,抓去了他的头皮;一个女行人深夜惊醒感觉异样,打开手电朝睡袋里一看,一条铜头蛇正从她的肚子游向大腿。
我决定找人结伴同行。
古怪的旅伴 艰难的开端
圣诞节前,我发出许多贺卡邀请旅行伴侣,但没人响应。直至2月底行期已近,一个名叫史蒂文·卡茨的老同学突然打来电话。卡茨和我从小在依阿华州一起长大。25年前,我们曾结伴去欧洲旅游。自那以后,我们失去了联系,我只在几次回家探访时遇到过他。
6天后,卡茨到了。他一下飞机,我就看出他胖了许多,肚子很大,走上20米便呼吸变粗。他问我附近有无邓金煎饼店。原来每隔1个多小时,他就得吃点东西,否则就受不了了。我很着急,告诉他我们3天后就出发了,山上可没有煎饼店。他得意的说他早有准备,随即将一只大号军用包放在桌上,里面装的是30多公斤的巧克力条。
卡茨略事休息后,我又陪他去买了背包、帐篷、睡袋等全套行头。第二天我们去超市采购第一周的食品,我们把食品运回家分成两份,然后各自整理行装。我乾了两个钟头,还是无法将全部东西塞进去,只好留下了布丁和蛋糕等食品。
第二天一早,我叫醒卡茨,告诉他一小时内我们就得出发赶飞机去亚特兰大。20分钟后,他背着鼓鼓的背包走下楼来,塞不下的东西都叮零当啷的挂在背包外面。
在大雪中,妻子开车送我们到了机场。我们走到验票领登机证柜台。那职员看看我们的机票和行李说:“你们是去走阿巴拉契亚小道?”“那还有错!”卡茨自豪的说。“那里狼群闹得很凶。听说有一对夫妻最近被它们袭击,惨不忍睹。还有,气象预报说这几天那里有寒流,今晚的气温要将到零度以下。”卡茨皱起鼻子说:“太棒了!还有什么好消息吗?医院打电话来说我们得了癌症?”那人笑着说:“没有了!祝你们旅行愉快!”。然后又小声对卡茨说:“你要格外小心那些狼!你像是顿美餐!”
阿巴拉契亚小道之行的最大困难是进入小道,尤其是从南口斯普林格山进入小道。离该山最近的公路在十几公里以外的阿米卡罗拉瀑布。
阿米卡罗拉旅店坐落在半山腰上,在亚特兰大下了飞机,我们就雇车赶到了哪儿。进旅馆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约好第二天7点见面。
我天亮前就起了床,感到精神抖擞。我在饭厅找到卡茨,他看上去也是生气勃勃。但10分钟后当我们在门外碰头准备出发时,卡茨叹口气说:“再住一夜吧,我们会在山上冻死的!”我坚持立即上路。我背起背囊,重量使我打个了趔趄。我收紧背带艰难地向前走去。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越过四座大山、通向小道南口的十几公里行军。
我们顺着布满枯枝败叶的森林小径下到一个山谷,沿着一条潺潺小溪前进了一段,然后走上一条爬上第一座弗罗斯蒂山(意思是霜冻山)的陡峭小路,马上遇到了考验。头顶上是阳光灿烂蓝空万里,周围却遍地冰霜,满目枯黄。我爬了约30多米就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咚咚地仿佛要跳出胸膛。卡茨更是气喘嘘嘘掉在了后面。这简直是地狱!我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在背包的重压下,每走一步都是一次挣扎。
我奋力前进,在头几个小时内就把卡茨丢了。开始时,我每走一段就停下来等他赶上来。后来,我一看到他进入视线就开步走,以保证他没有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或扔掉背包回去找旅店。上到第三座1000多米高的布莱克山的半山腰,我等了很长时间不见他的踪影。我本想回去找他,但最后还是继续前进了。我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下午3:30分,我爬上了一块可以眺望四周的巨大岩石。这就是斯普林格山顶峰。不远处,一块岩石上的铜牌赫然写着“阿巴拉契亚小道”几个大字。我高兴地卸掉背包,靠树坐下,顿时感到筋疲力尽。
卡茨不见了!
极目四望,美丽的景色令我心旷神怡:科休塔山绵延起伏,一层青色的薄雾映着落日的余辉徐徐飘向天边。我等了3分钟后,起身回去寻找卡茨。天色渐暗,气温下降,我一路下山不停的走,几次大声呼唤他的名字。最后,我刚拐国一个急弯就看见他蓬头垢面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神色近乎歇斯底里。
从他不连贯的话语中,我得知他在一气之下将许多东西扔下了峭壁,包括大米、红糖、午餐肉和意大利辣香肠等。休息后,我将他重量减轻不少的背包背了起来,发现原来挂在背包外面的许多东西,包括水壶在内,都不见了。
我们在暮色中再次爬上山顶。再过去几百米有个树林,前面是块很大的空地,边上立着一个三面墙的斜顶木棚,里面显得十分拥挤。令有十几个帐篷散乱的撑在空地上,到处都是咝咝作响的野营炉、袅袅的热气和瘦长的年轻人。真没想到我们会有这么多同路人!
我在林边找了块清静地方放下背包。卡茨说他不会撑帐篷。“我来帮你撑吧,你这个大宝宝,”我说,突然感觉非常疲劳。他坐在一旁看我撑好帐篷后,立即把睡垫、睡袋塞进去,接着自己爬进去躺下了。
我惊讶地说:“你不吃饭就睡觉了?”他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我困惑的站里了1分钟,既没力气生气,也没力气觉得饿。于是,我也爬进帐篷,钻进睡袋,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常有理”出现了,卡茨的宽容心受到了挑战
我们的旅行形成了惯常的程序。每天天一亮就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煮咖啡,收帐篷,吃一两把葡萄乾,7点半左右出发。我们很少一起走因为我们的步速不同。但每两个小时我就找根木头坐下等卡茨赶上来,以保证不出问题。有时其他行人会告诉我卡茨的情况。他总是在缓慢而顽强的前进。
下午4点左右,我们找个地方支起帐篷。一个人去装水并进行过滤,另一个人烧一锅烂糊面。我们有时也谈谈,但多半是保持友善的沉默。到了6点,天色变暗气温下降,我们只好钻进帐篷。卡茨总是倒头便睡。我则看一会书,然后躺着倾听夜间森林的各种清晰奇怪的声音:风的叹息、树叶的烦躁、树枝的呻吟,直到睡着。
到第4天傍晚,我们交了一个朋友。正当我们在帐篷边吃着烂糊面,品尝着坐在木头上的绝妙乐趣时,一个女青年出现了。她很胖,戴着眼镜,穿着红夹克,背个特大背包。也许是视力不佳的缘故,她总是皱着眉头眯着眼看人或东西。我们互相打了招呼,交换了关于天气的陈词滥调。她眯着眼看看加深的暮色,随即宣布将在我们这里野营。
她叫玛丽·埃伦,来自佛罗里达州。她有经常大声擤鼻子的恶习。此外,她总是不停的说话。例如,听说我们在吃面条,她马上说:“大错误!面条的能量等于零。”又如,她看看我的帐篷说:“是星际飞船牌?”我说不是。她马上说:“大错误!3月份出来野营不买个三季帐篷真是太傻了。”我再三争辩说这是个三季帐篷。她不停的摇头,然后指指卡茨的帐篷说:“那才是个三季帐篷。”我忍无可忍,只好走去洗碗。
我回来时,她正在教训卡茨:“你知道你的问题在那里吗?请原谅我说法语:你太胖。你应该减减肥,锻炼锻炼再来。这样你会发心脏病的!”卡茨的宽容心真是受到了最严重的考验。他皱眉蹙眼地站起来去小便,经过我身旁时嘴角漏出一句粗话。不久,卡茨私下给玛丽,埃伦起了个绰号叫“常有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面吃我们的葡萄乾,一面眼巴巴的看着“常有理”大吃她的麦片粥、苹果馅饼、奶油巧克力和混合果汁等多道早餐。
现在我们是3人行了。“常有理”有时和我,有时和卡茨一起走,但从不单独行走。尽管她吹的神乎其神,很明显她对徒步旅行一窍不通,甚至连地图也看不懂。
我们制定了一个秘密计划,摆脱“常有理”
我们奋力走了六七公里登上阿巴拉契亚小道在乔治亚州的最高山脉,1449米高的布卢德山,然后陡直下降3公里多来到尼尔斯谷。那里唯一的一家旅店名叫瓦拉西伊。店堂里有一个大冰柜装满新鲜的三明治、冰淇淋、果汁饮料和各种奶酪。我们发现旅店还提供其他服务,价钱十分公道:洗衣机、大浴巾和 热水淋浴。我们洗了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次人热水浴。:洗涤并烘乾了两大堆脏衣服,还把所有锅碗瓢盆擦洗得一乾二净。
我们发了明信片,打电话回家,然后购买了充足的食品。下午4点整理好行装正准备出发时,我们乐不可支地发现“常有理”早已动身了。
我们了解到前面不远处有一片非常理想的野营草地。在温暖的夕阳下,我们精神焕发的走了1个小时,果然来到那片草地。我们支起帐篷,就着饮料吃了三明治和炸薯条。最后,我非常得意的拿出4只纸杯蛋糕放在卡茨面前。他立即眉开眼笑地“哇!”了起来,这是他最爱吃的东西。我抱歉的说:“可惜他们没有小戴比蛋糕!”我们分吃了3个蛋糕,把最后一个放在旁边的木头上准备歇会再吃。
我们正在边吸烟边闲聊的时候,卡茨猛一抬头突然惊叫起来。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常有理”正从相反方向向我们走来。
“我正奇怪你们到那里去了!你们怎么走得这么慢?如果不是等你们,我本来可以轻松愉快地多走些路的。嗨,纸杯蛋糕?”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一把抓起蛋糕两口就吞了下去。卡茨要过些日子才会笑了。
趁“常有理”去方便,卡茨和我抓紧进行了秘密磋商。我们的首选计划是:明天我们豁出命也要赶到迪克里克谷,从那里搭便车到海厄沃西,找个旅馆吃饭过夜。我们的备用计划是(当然是说着玩的):杀死玛丽·埃伦,抢走她的苹果馅饼以解心头之恨。
谁甩了谁?我们良心发现……
第二天我们果然迈开大步奋勇前进。“常有理”不久便远远落在卡茨的后面。4点左右,我们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地到达76号公路,运气不错,我们搭上了一对恋人的汽车。他们把我们带到海厄沃西镇中心的汽车旅馆。我们找到附近一家乔治亚山旅店,点了炸鸡、豇豆、烤土豆和好几杯冰茶当晚餐。
最精彩的当然是甜食。最近几天,我几乎每夜都梦见吃水果馅饼。我请女侍者给我来一块最大的馅饼。她果然给了我一块特大的 柠檬馅饼。我刚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大口,卡茨突然说:“不知怎的,我老是忍不住要抬头看看玛丽埃伦是不是到了。”
“怎么,你想她了?”
“那到不是,不过我总觉得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很不好。”
“也许她会找到别人一块野营的,”我心虚的说。
“你今天看到别人了吗?”
“一个也没有。”我说,突然没了借口,把可口的柠檬馅饼推到一边。
卡茨用一种谴责的眼光盯着我看。他是对的。如果玛丽·埃伦死了,我应付主要责任,因为我是出点子的罪魁祸首。
第二天一早,我们雇了辆的士回到小道上去找她。我们刚走了不到半小时,对面就来了一个中年人。我们问他是否遇到过如此这般的一个女人。他说:“哦,那个总是擤鼻子的胖女人?是的,昨夜她和我,还有两个人在枣园谷一起野营。看来你们就是她说起的那两个人吧?”我问:“她说我们什么了?”他微笑不语。在我们的再三追问下,他最后说:“那好吧!她说你们是一对超重软蛋,对徒步旅行一窍不通。她不想再背着你们走,把你们给甩了。”卡茨咬牙切齿地说:“她竟这么说?我们本该杀了她的!”
两天后,我们听说玛丽·埃伦打道回府了。她想两天走完65公里,结果两脚都磨起了水泡!
结束语
布赖森和卡茨团结互助艰苦奋斗,终于完成了他们第一阶段的旅行计划,走完了阿巴拉契亚小道全程的1/3强。他们决定各自回家进行休整,然后再开始第二阶段的林中漫步。